2. 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冠心病科,郑州 451464;
3. 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儿童心脏中心重症监护室,郑州 451464;
4. 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心血管外科重症监护室,郑州 451464;
5. 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综合重症监护室,郑州 451464
在突发自然灾害时,地理环境恶劣,地面救援远远不能满足患者急迫的救治需求,此时航空救援(air ambulance)可能是唯一可行的、快捷高效的救援方式,同时为患者争取更多的救治时间和更大的生存希望,已成为紧急医疗服务(emergency medical services, EMS)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1-2]。近些年,我国的航空医疗救援系统虽有所发展,但仍处于起步阶段,尤其在携带机械循环辅助(mechanical circulatory support, MCS)装置进行重症患者转运方面[1, 3-4]。回顾河南突发特大暴雨,导致城市内涝严重,医院受灾而致断水断电断网,同时与外界交通和通讯中断,患者生命难以维持,紧急启动航空救援。本文通过我院的实际工作经历,总结和探讨在突发重大自然灾害时,携带多种器械及MCS装置急诊航空转运危重症患者的可行性与过程管理,同时为其他医疗机构的航空医疗救援提供参考。
1 对象和方法 1.1 研究对象本研究选取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2021-07-21至2021-07-22接受急诊航空转运的危重症患者为研究对象。
入选标准:(1)病情较为危重、治疗需求急迫的患者,尤其是已有器械辅助和(或)升压药物维持的患者,器械辅助类患者包括:体外膜肺氧合(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 ECMO)、主动脉内球囊反搏(intra-aortic balloon pump, IABP)、使用呼吸机、连续性肾脏替代治疗(continuous renal replacement therapy, CRRT)等;(2)符合急诊航空转运要求;(3)签署急诊航空转运协议,并接受了急诊航空转运的患者。排除标准:(1)不符合航空转运要求者;(2)未签署航空转运协议者;(3)死亡患者。
患者须满足入选标准并除外所有排除标准,方可入选本研究。患者安全抵达并入住河南省人民医院视为成功转运,否则视为航空转运失败。本研究方案经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
1.2 航空转运信息本次航空医疗救援由公羊救援队援助,使用贝尔B-7284和B-706U(贝尔直升机公司、美国)两种直升机机型,在阜外华中心血管病医院门诊楼顶部停机坪与河南省人民医院2号楼顶部停机坪对发。每次航空救援配备机组成员2名,以及具有航空安全知识培训经历的医生和护士各1名。直升机单程飞行距离20 km、飞行时间8 min左右,飞行高度在1 000 m以下。
1.3 转运药品配置航空转运急救包备有:肾上腺素注射液、去甲肾上腺素注射液、多巴胺注射液、多巴酚丁胺注射液、异丙肾上腺素注射液、阿托品注射液、尼可刹米注射液、洛贝林注射液、呋塞米注射液、托拉塞米注射液、西地兰注射液、异丙嗪针、鲁米那针、丙泊酚注射液、舒芬太尼注射液,艾司洛尔注射液、胺碘酮注射液、硝酸甘油注射液、硝普钠注射液、乌拉地尔注射液、地塞米松注射液、胃复安注射液、0.9% NaCl注射液、5%葡萄糖注射液及硝酸甘油片、注射器等。另根据患者不同病情,按需准备特殊药品,并分区储存、方便取用。
1.4 飞行过程管理根据“伤员转运医学标准”及患者轻重缓急,由科主任及管床医师共同拟定航空救援患者名单,然后与院领导和机组人员共同制定详实的转运计划。根据拟转运患者病情确定随机携带的设备及药品,同时做好患者转运过程中的各种医疗救护应急预案。转运过程保持统一指挥、分工协作、绿色通道、科学有序,直至患者妥善安置,飞行过程管理见图 1。
![]() |
图 1 飞行过程管理流程图 |
|
观察指标:收集患者转运前后的血常规、血肌酐、B型利钠肽(BNP)和血气分析等指标,并计算序贯器官衰竭评分(SOFA评分)和氧合指数。同时收集患者转运前后心脏和下肢动脉超声、12导联心电图及胸部正位片结果,并记录并发症发生情况。
病情及随访:收集患者临床资料,尤其是患者转运前后升压药物和器械辅助情况(如ECMO、IABP、呼吸机及CRRT等),以及患者转运途中的病情变化和预后。
1.6 统计学方法使用SPSS 23.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计数资料用频数或百分比表示。计量资料若符合正态分布,以均值±标准差(x±s)表示,自身前后比较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否则采用[M(Q1, Q3)]进行统计学描述,采用Wilcoxon秩和检验进行自身前后比较。以P < 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转运原因和方式突发洪灾致医院断水断电断网,危重症患者生命难以维系,本次转运的主要原因是改善危重症患者的救治条件;因与外接交通中断,故采用直升机急诊转运方式。
2.2 患者一般情况急诊航空救援直升机共起降70架次,其中1架次转运2位患儿,共成功转运危重症患者36例,其中男24例、女12例。
患者年龄跨度大(2月~77岁),成人29例、年龄63(54, 71)岁,儿童7例、年龄5(3, 12)月,患者年龄分布情况见表 2。
类别 | 例数[例, (%)] | 年龄(岁) | 构成比[例, (%)] |
儿童 | 7(19.44) | ||
0~1 | 6(16.67) | ||
1~3 | 0(0) | ||
3~18 | 1(2.78) | ||
成人 | 29(80.56) | ||
40~50 | 6(16.67) | ||
50~60 | 7(19.44) | ||
60~70 | 7(19.44) | ||
70~80 | 9(25) |
患者以心脏重症患者为主(35例,97.22%),其中13例患者(53.85%)合并多脏器功能障碍综合征(Multiple organ dysfunction syndrome,MODS),3例患者(23.08%)为急性心肌梗死合并室间隔穿孔(均未手术),8例患者(38.46%)合并肾功能衰竭、间断行CRRT治疗,患者疾病分布情况见表 3。
类别 | 例数 | 诊断 | 构成比 |
儿童 | 7 | CAVC术后 | 2(5.56) |
TAPVC术后;肺部感染 | 2(5.56) | ||
主动脉二叶瓣畸形并ASD术后;肺部感染 | 1(2.78) | ||
单心室Banding术后;MODS | 1(2.78) | ||
室间隔缺损修补术后 | 1(2.78) | ||
成人 | 29 | ||
AMI VSR CS;MODS | 3(8.33) | ||
AMI CS;MODS | 4(11.11) | ||
AMI CS;肺部感染 | 4(11.11) | ||
CABG术后ICM心功能4级 | 2(5.56) | ||
CABG术后ICM心功能3级;糖尿病肾病肾功能衰竭 | 1(2.78) | ||
AECOPD肺动脉高压肺心病心功能4级呼吸衰竭 | 1(2.78) | ||
ACS CABG术后;MODS | 2(5.56) | ||
ACS CABG术后;肺部感染 | 4(11.11) | ||
升主动脉瘤/主动脉夹层伴主动瓣膜重度返流Bentall术后MODS | 2(5.56) | ||
心脏联合瓣膜病换瓣术后;MODS | 1(2.78) | ||
心脏瓣膜病换瓣术后;肺部感染 | 3(8.33) | ||
AMI并二尖瓣脱垂外科杂交术后 | 1(2.78) | ||
肺部感染/呼吸衰竭;肺癌 | 1(2.78) | ||
注:CAVC为完全性房室通道畸形;TAPVC为全肺静脉异位引流;ASD为房间隔缺损;MODS为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AMI为急性心机梗死;VSR为室间隔穿孔;CS为心源性休克;CABG为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术;ICM为缺血性心肌病;AECOPDO为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ACS为腹腔间室综合征 |
患者病情均较危重,升压药物及器械辅助比例高:16例患者(44.44%)至少使用一种升压药物,17例患者(47.22%)使用器械辅助,其中包括2例ECMO、IABP联合有创正压通气辅助的患者,1例患者使用IABP和有创正压通气辅助,5例患者单独IABP辅助,9例患者单独机械辅助通气。
2.3 转运过程及结果转运途中1例ECMO、IABP及气管插管有创正压通气辅助的患者,呼吸机及IABP备用电耗尽,使用简易呼吸气囊辅助通气及50 mL注射器给予IABP球囊导管气腔适时充放气;2例患者出现“急性左心衰”,1例患者出现“头晕、恶心”,给予药物治疗后症状均缓解。36例患者均顺利完成转运,转运前后患者心功能、肺功能及肾功能无显著差异(P > 0.05)。患者转运途中未出现感染加重、设备管路移位、血栓栓塞及其他严重不良事件,见表 4。经积极救治,29例患者(80.58%)逐步恢复,均顺利出院。
参数 | 转运前 | 转运后 | t/Z值 | P值 |
WBC(109/L)a | 11.90±4.52 | 12.31±4.93 | -0.499 | 0.621 |
血肌酐(umol/L)b | 130.56(49.25, 101.50) | 110.44(52.00, 114.75) | -0.794 | 0.427 |
BNP (pg/mL)a | 1684.35±1450.7922 | 1597.94±1460.60 | 0.551 | 0.585 |
LVEF (%)a | 46.25±15.20 | 46.58±15.51 | -0.234 | 0.817 |
氧合指数(mmHg)a | 313.12±89.88 | 339.41±114.86 | -1.901 | 0.066 |
SOFA评分(分)b | 6.61(2.00, 9.75) | 6.56(1.25, 9.75) | -0.421 | 0.674 |
Lac (umol/L)b | 1.65(1.16, 2.06) | 2.03(1.06, 2.52) | -1.359 | 0.174 |
注:a为x±s,b为M(Q1, Q3) |
国外航空救援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许多发达国家建立了完善的空中急救医疗服务体系,使空中和地面急救系统有机配合,大大提高了急救效率[5-6]。我国航空医疗救援于1997年首次提出,在汶川地震等频发自然灾害的推动下发展迅速,但目前仍处于探索阶段,尤其是内陆地区,发展相对滞后[1]。
对于突发情况导致医疗活动难以维持,尤其重症监护室处境严峻,危重症患者器械及MCS设备多、耗电快,面临储备电及发电机燃油耗竭,迅速启动航空医疗救援,能缩短转运时间,开辟航空急救绿色通道。本研究首次对华中地区航空急救系统进行的初步探讨,集中转运人次多,患者年龄跨度大,且多为病情较危重的心脏重症患者,升压药物及器械辅助比例高,转运过程较为繁琐曲折,但整体结果满意。体会如下:(1)在突发自然灾害时,往往地理环境恶劣而致陆地交通中断,而危重症患者的救治尤为困难且急迫,此时航空救援无疑是最便捷、最有效的转运方式[1]。(2)所有航空转运患者均安全抵达目的地并妥善安置,且患者心脏功能、肺功能、肾功能及感染指标较转运前无显著变化,同时无设备故障、导管移位及血栓栓塞等并发症发生,提示急诊航空转运多种器械辅助的危重症患者是安全可行的[7]。(3)航空救援在机动性、及时性及速度等方面优势明显,能够为危重症患者救治赢得宝贵的救治时间[1, 8-10],高效的转运与统一指挥、科学有序和详实的计划密不可分,保证了本组患者比较高的救治成功率。
本研究是国内首次启动的大规模器械循环辅助患者的急诊航空医疗转运案例,本院没有大规模重症患者航空救援和航空院际转运的经验,且此次转运多为心血管重症患者并带有血管活性药、多种MCS设备,科学评估转运过程各环节可能面临的问题和有效解决的预设方案,这也是成功转运的宝贵经验。对转运流程进行回顾分析,以期制定重症患者在直升机低空飞行救援的规范流程,同时为我国其他医疗机构的航空医疗救援提供参考。
3.1 制定飞行方案重症患者可能会因飞行因素导致病情波动,根据“伤员转运医学标准”及患者轻重急缓,秉着谨慎的态度,由管床医师、科主任共同拟定航空救援患者名单,然后与协调成员领导和机组人员共同制定详实的转运方案。根据拟转运患者病情确定随机携带特殊设备及药品,在转运前可以给予患者适宜的、预防性的医疗处置,并充分做好患者转运过程中的各种医疗救护应急预案。
患者常规管路的预处置及预案:(1)首先随行护士应确定患者中心静脉通路通畅,注射器提前装满现用的重要药物(比如升压药物、镇静镇痛药物等),维持加压袋压力≥300 mmHg(1 mmHg=0.133 kPa),同时提前计算等剂量的升压药物滴注速度,以防止微量泵断电的情况下,药物仍能正常应用。(2)建议患者转运前4~6 h禁食或进行胃肠减压,尤其是消化功能障碍的患者,以防止飞行途中呕吐而致误吸等事件发生。(3)留置尿管的患者飞行前可将尿管夹闭,以防止返流引起尿路感染。(4)气管插管/气管切开呼吸机辅助的患者,气管插管的气囊建议用生理盐水填充,以预防飞机起降过程中的压力变化诱发自发性脱管[3]。同时建议患者在转运前应给予充分抽痰,转运途中全程适度镇痛镇静状态,以防止飞行过程中患者躁动、人机对抗及非计划脱管等事件发生,同时应备有简易呼吸气囊。
患者MCS设备管理预案:若ECMO发生断电,则应立即使用手动曲柄启动ECMO的手动辅助;若IABP发生断电,则应立即使用50 mL注射器进行IABP球囊导管气腔间断的充放气,同时维持MCS辅助患者活化凝血时间(activated clotting time,ACT)值在180~220 s之间,以防止患者转运途中血栓和栓塞事件发生。
3.2 飞行前准备多数救援直升机空间非常有限,飞行之前机组人员及随行的医护人员应提前确认个人分工,根据拟定的飞行时间和高度,以及航空器情况和患者病情,携带飞行期间必须的急救药品和设备,尤其是足够的氧气和电力。ECMO、IABP及呼吸机辅助的患者,转运前应建立转运团队并制备“MCS航空转运核查表”,上机后进行核查,以防止遗漏。使用ECMO辅助和机械通气的患者,需要两个独立供氧装置,团队应根据飞行时间预估患者最大的用氧量,然后根据飞机载重要求,提供飞行途中最大化的氧气供给。同时同行医护人员应重点检查不同设备之间的兼容性,若机载插座和输出电压与随机携带抢救设备不匹配,则须携带航空型电源插座和转换器转换,保障设备在飞行期间正常运转。另外,飞机起降时设备可能会发生断电等,需提高警惕。
3.3 转运途中管理ECMO、IABP辅助的患者转运时,设备的正常运行至关重要。将ECMO及IABP管路沿患者下肢多处固定,将膜肺和泵妥善固定在ECMO主机上,ECMO主机放置在患者的两腿之间、IABP主机放置在随行医护人员之间、微量泵放置于患者头侧。同时,将ECMO备用钳子、手柄曲柄、50 mL注射器、简易呼吸气囊和航空转运急救包放置在患者脚边。随机医护人员时刻关注监护仪、ECMO主机、IABP、呼吸机及微量泵的运行情况,尤其是ECMO转速、血流量、反搏压力及呼吸机参数,适时处理可能出现的意外。建议医生坐在直升机尾侧,方便时刻关注ECMO、IABP、呼吸机及监护情况;护士坐在患者头侧,靠近静脉通路,方便给药及气道管理,机内位置布局见图 1。本研究有1例ECMO、IABP联合有创正压通气辅助的患者在转运过程中,由于设备储备电耗竭,出现呼吸机和IABP断电,不得不应用50 mL注射器进行IABP球囊导管气腔间断的充放气及简易呼吸气囊人工辅助,最终安全抵达。大气压随着直升机飞行高度会发生相应变化,而在在低空飞行转运的过程中能观察到,气压的变化对ECMO及IABP设备影响很小,从而也为以后其他医疗机构携MCS设备进行航空医疗救援提供了参考和希望。
![]() |
图 2 直升机内位置布局图 |
|
直升机着陆时须高度警惕物品坠落,造成患者受伤或设备损坏。患者器械辅助设备及微量泵多,接诊时至少需两名医生、两名护士,均采用统一指挥,平车转运,走专用绿色通道,专人管理相应的辅助设备,在以安全、有序及高效的保障下进行转运,直至患者妥善安置。
急诊航空转运器械辅助危重症患者是安全可行的,尤其在突发自然灾害的救援中优势明显,同时能为患者争取更多的救治时间,从而提高救治的成功率[9-10]。随着我国航空医学救援体系规范化、建制化和普及化,将为生命救治开辟一条崭新的道路,也将大力促进我国立体化急救医学体系的全面发展。
利益冲突 所有作者声明无利益冲突
本文有附录,可登录中华急诊网(www.cem.org.cn)浏览本文(Html格式全文)
[1] | 马岳峰, 何小军, 潘胜东, 等. 我国航空医学救援的现状与发展趋势[J]. 中华急诊医学杂志, 2018, 27(8): 827-830. DOI:10.3760/cma.j.issn.1671-0282.2018.08.001 |
[2] | Olson MD, Rabinstein AA. Does helicopter emergency medical service transfer offer benefit to patients with stroke?[J]. Stroke, 2012, 43(3): 878-880. DOI:10.1161/STROKEAHA.111.640987 |
[3] | 曾妃, 封秀琴, 邱坤凡, 等. ECMO航空转运重症肺栓塞患者分析[J]. 中华急诊医学杂志, 2020, 29(2): 237-238. DOI:10.3760/cma.j.issn.1671-0282.2020.02.0023 |
[4] | Rambaud J, Léger PL, Porlier L, et al. International aircraft ECMO transportation: first French pediatric experience[J]. Perfusion, 2017, 32(3): 253-255. DOI:10.1177/0267659116667805 |
[5] | Xu D, Luo P, Li S, et al. Current Status of helicopter emergency medical services in China: a bibliometric analysis[J]. Medicine (Baltimore), 2019, 98(6): e14439. DOI:10.1097/MD.0000000000014439 |
[6] | Abe T, Takahashi O, Saitoh D, et al. Association between helicopter with physician versus ground emergency medical services and survival of adults with major trauma in Japan[J]. Crit Care, 2014, 18(4): R146. DOI:10.1186/cc13981 |
[7] | Yao H, Samoukovic G, Farias E, et al. Safety and flight considerations for mechanical circulatory support devices during air medical transport and evacuation: a systematic narrative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J]. Air Med J, 2019, 38(2): 106-114. DOI:10.1016/j.amj.2018.11.009 |
[8] | 黄伟平, 黄林强, 朱高峰, 等. 航空急救转运危重患者的效果分析[J]. 中华急诊医学杂志, 2016, 25(7): 932-936. DOI:10.3760/cma.j.issn.1671-0282.2016.07.018 |
[9] | 陈秀凯, 王小亭, 刘大为. 重症医学与抗震救灾[J]. 中华医学杂志, 2014, 94(15): 1123-1126. DOI:10.3760/cma.j.issn.0376-2491.2014.15.002 |
[10] | 黄晓波, 郭清华, 李春玲, 等. 对重症芦山地震伤员的ICU救治流程探讨[J]. 中华医学杂志, 2014, 94(15): 1130-1134. DOI:10.3760/cma.j.issn.0376-2491.2014.15.004 |